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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跟她暗示什么呢？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郝大哥笑道：“出发什么，人已经来了。”
严妍也有一样的感觉，于辉她见过，绝对的花心大少一个。
严妍直觉此刻推开他是很残忍的，她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才说道：“你要不肯说就让我走，我还得去找媛儿问清楚。”
严妍本想问她有没有拍到照片，却见她神色憔悴，双眼通红，疲惫得说不出话来，便作罢了。
符媛儿点头，“你去妈妈的房间等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昨晚上他还说什么了？”符媛儿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戴好了。”他嘶哑的声音里有点不舍。
符媛儿呆了一下，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妈妈换上了。
秘书扁了扁嘴巴，似是想反驳，但却是没有说话。
“到时候我再向老爷请示，价钱自然比挂在市面上要便宜得多。”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出去了的管家又走进来，小声说道：“媛儿小姐，老爷让你去一趟书房。”
助理们眸光一紧，感觉符媛儿要搞事，但又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