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痛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不少,就是小腹上一阵接一阵的绞痛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起初她并没有危机感,她以为自己可以等两年。
“……好,我挂了。”
“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她穿着厚厚的外套,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
“看着他出门的,看不到他回来我心里不踏实。公司刚起步那会儿,他经常忙通宵,我也跟着整宿睡不着觉……”唐玉兰无奈的摘了老花镜,“这也是我不愿意跟他住的原因,眼不见心才净。简安,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陆薄言笑了笑:“我习惯做事前把所有条件都谈清楚。”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苏简安接过衣服,“试衣间在哪里?”
苏简安如梦初醒,猛地瞪大眼睛,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
《控卫在此》
他蹙了蹙眉这么容易满足,不是谁都能让她开心?
“吃吧。”苏简安放下挽起的袖子,信心满满。
“在谈一个合作案。”陆薄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你同事打来电话说你受了点伤,我扔下合作方走了。”她熟练的输了密码,大门打开,大喇喇的走进去。
陆薄言坐在客厅里。她把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
没过多久,那家堪比五星酒店的私人医院出现在苏简安的面前,她诧异了半晌才记起来问陆薄言:“我们为什么来这里?”言语上的挑衅,心情好的话她可以置若罔闻。但这种蓄意伤害,她容忍过谁?
苏简安无法想象几个亿是多少钱,但是光想到每天丢一百万都要丢好久才能丢掉一个亿就觉得胆颤,刀叉都拿不稳了。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
苏简安笑了笑:“我就知道,我们薄言哥哥不会是那种不肖子孙哒~”她就是故意的,谁叫他刚才吼他!
“我知道你要找我外婆!”许佑宁站起来擦了擦手,“这些年她一直念叨你呢,这下她该高兴坏了。等等啊,我去叫我外婆出来。”陆薄言拾起靠枕放到床头边:“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