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辉转了转眼珠：“奥斯卡演技……没有，生活剧大概够用。”

如果他对她是这么好，为什么要跟她离婚，为什么又和于翎飞走得那么近。

“怎么样？”他焦急询问。

“……”

程子同懵了一下，“严妍……”他把这两个字琢磨了几秒钟，似乎脑子里才想起这么个人。

既然她是“主动”选择离开，就跟程子同没有任何关系了。

符媛儿轻哼：“你不是天才黑客吗，天底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严小姐上午的时候就出去了，十点多的样子吧。”清洁工亲眼看到的。

“于老板将十六次的无效改稿，称为返璞归真？”符媛儿反问。

“我会陪你。”他说。

虽然瞧见了她的眼泪，符妈妈丝毫没有心软，“当初你这样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现在这样的结果，你觉得自己能承受吗？”

毕竟她是于家的大小姐，真得罪了，他们谁能有好日子过。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捏成了拳头，“你现在对季森卓什么感觉？”他问。

“你省省吧，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安静。”程奕鸣低声呵斥。

符媛儿回想了一下，什么墨菲定律破窗效应她也看过，但所谓的习惯定律，却没什么印象。

她不禁捂住嘴角，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笑意，但笑意已经从眼里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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