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沐沐和康瑞城不一样，也改变不了他是康瑞城儿子的事实。进电梯下了两层楼，铮亮的不锈钢门向一边滑开，沐沐第一个冲出去。

穆司爵看了眼依旧在昏迷的周姨。看着许佑宁抓狂的样子，穆司爵唇角的弧度更深，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教授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情，不再说什么，只是告诉刘医生，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她了。康瑞城利用老梗反讽回去：“不用谢，反正，在你身边的时候，阿宁一直在伪装，她从来不曾用真心待过你。穆司爵，你不觉得自己可悲吗你竟然爱上我派到你身边的卧底。”

几次后，萧芸芸的额头在寒冬里渗出一层薄汗，有几根头发贴在她光洁白嫩的额头上，像宣纸上无意间勾勒的一笔。沐沐点点头：“我知道。”

康瑞城有些意外，从刚才的监控视频来看，可能受伤的明明是沐沐，怎么会变成周老太太？穆司爵打开副驾座的车门，替许佑宁解开安全带：“下来。”

许佑宁“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住进医院后，沈越川一直很克制，浅尝辄止，从来没有越过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