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年初一。 陆薄言的车一停下,大批的媒体像寒风一样迅速涌过来,将他堵在车门前。
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陆薄言要干什么,而他谓的“招待所”其实是一家五星大酒店,靠着G市的CBD,任何一个房间都能望见璀璨的江景和对岸的地标性建筑。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但对洛小夕来说很突然,她还愣着没反应过来,唇上已经覆了苏亦承的两片唇瓣。 可原来,她只是一个冤大头。
苏亦承也刷牙,一时间,宽敞的浴室里只有两人的电动牙刷工作的嗡嗡声,两人互看着镜子里的对方,无言,却没有任何不对和尴尬。 钱叔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她朝着陆薄言挥挥手:“你上去吧,我走了。”
胃出血,肋骨受伤,还发着高烧,情况明明不容乐观,他为什么还要回家? 吃完饭,陆薄言连消食的时间都没有就要接着忙,而这一忙,直接忙到了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