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将水杯放在桌子上,面上带着几分愤愤,“这位陈总,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语调里的冷意,她已经掩饰不住了。
符媛儿对他也是服气,明明他惹她生气了,他还能逼问得如此理直气壮。
她会吗?
符媛儿给她量了体温,好在没有发烧,但脸色有点苍白就是。
原来他对子吟不是偏袒,是故意而为之,不知他是从哪一件事开始怀疑子吟,然后借着她对子吟的怀疑,表演他对子吟的偏袒。
子吟在床边坐下来,托着两个腮帮子盯着程子同看,“子同哥哥很少喝酒的。”
“那我挨个办公室的找。”
还好,她早已经决定收回对他的感觉,她不会再受伤。
“我是来帮你的。”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心头的……欢喜。
“伯母,他有多烦我,您是知道的,”符媛儿也不怕坦白的说,“可为什么……”
以程子同缜密的心思来看,他应该是一个习惯安静的人。
“有没有别的人过来?”程子同问。
老董一说完,其他人便笑了起来。
但她自己做过,或者没做过什么,她自己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