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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你同情她？你觉得我歹毒是吗？”
她坐在长椅上，猜测程申儿为什么忽然性格大变。
祁雪川点头，“看完了。我跟我爸请示过了，没有问题，随时可以签合同。”
“开车。”司俊风吩咐。
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开车约莫两小时。
她想到了莱昂，但又跟上次一样，没有确凿的证据。
他的手下有各国雇佣兵，以及软件安全工程师，他们的服务对象小到富豪私人保镖，大到各国政要的安保。
“你幸灾乐祸是不是？”祁雪川没好气。
高泽和辛管家皆是一愣。
“司俊风，你不……那啥了吗？”可她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很硬。
祁妈却依旧冷眼瞧着，不发一言。
其实她也就随口一问，没想真知道，也不会去找他。
“司俊风，我可以吗……”她努力搜索着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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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