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抱紧她,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怎么了?”
苏简安说:各花入各眼。
“少爷,都准备好了。”徐伯走过来说,“可以出发去机场了。”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美国,纽约。
然而,陆薄言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苏简安的脸色结婚前夜不是要他脱了给她看?现在脸红什么?
他曾在她的身后,帮她解开绳索。他以为她会很害怕,想抱一抱她,告诉她没事了,可她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的另一个男人身上,而当时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一公分的距离。
让服务员加上了松子鱼,回头就看见苏简安在他身边笑得开心又满足。
“陆薄言,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你为什么能看懂?”
而此时,苏简安满脑子都是今晚,今晚……同床共枕,同床共枕……
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
反应过来后,苏简安受惊的弹簧一样突然松开陆薄言弹起来,一脸惊恐。
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不停地响着,上面显示着“陆薄言”三个字。
“等一下!”她冲到陆薄言面前,笑眯眯的说,“陆薄言,听说你有很严重的洁癖?告诉你一件事哦,我昨天没洗澡就在你床上躺了一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