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冲着相宜招了招手:“嗨,小宝宝。”
小相宜奶声奶气地“嗯”了一声,像是在答应沐沐。
许佑宁觉得,这件事应该由她来解释。
“周姨,”许佑宁走过去,“你怎么还不睡?”
穆司爵的眼睛瞬间危险地眯起:“你真的想过。”
他想直接教训这个小鬼,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坏人”。
许佑宁又试着哄了哄相宜,小家伙同样不买她的账,越哭越凶了。
“……”
“城哥,刚才,许小姐去找医生了。”东子说,“她和医生在办公室聊了很久。不过,听不到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穆司爵的心情呈波浪线,高低起伏。
这种好奇,不知道算不算糟糕。
下午,许佑宁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一个冗长的梦境就蔓延过来,不由分说的将她淹没。
过了半晌,穆司爵才孩子似的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沐沐也倔强,奋力挣扎,但四岁的他根本不可能是穆司爵的对手,脸都红了还是挣不脱穆司爵的钳制。
她刚才听得很清楚,薄言说在外面等穆司爵。
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沉思了片刻,还是无解:“做噩梦的原因,很难说的。每个人都会做噩梦,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也不用太在意,反正醒了就没事了。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