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就好。

穆司爵暗想，他倒是想不讲理。

听许佑宁的语气，她是真的想拉着沐沐和他们同归于尽。

这次，沐沐是真的没有听懂，转回头看着许佑宁，天真的脸上满是不解：“电灯泡是森么？”

哎，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嗯哼！”许佑宁竖起两根手指，做出对天发誓的样子，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积极配合治疗！还有，我从现在开始会选择性地听你的话，选择性地对你有求必应……”

许佑宁愣了愣，突然想起穆司爵第一次在游戏上联系她的时候。

许佑宁笑了笑。

“没什么事，不过，我要给自己找点事做。”穆司爵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下次见。”

按理说，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的啊。

“……”康瑞城没有说话，目光深深的看着许佑宁。

小宁长得像许佑宁，但她终归不是许佑宁，康瑞城把她留在这里，当做许佑宁的替身，不但无法弥补许佑宁的空缺，还会无时无刻提醒他，许佑宁已经离开他了，他悲哀到，只能找替身。

“就算这个手术成功，我做头部手术的时候，手术成功率也低得可怜。我有更大的几率死在手术台上。司爵，我没有信心可以一次又一次度过难关。但是，如果我们选择孩子，他一定可以来到这个世界！”

没错，沐沐只是个孩子，但他要不是个孩子的话，应该会成为他的情敌。

真是人生病了反应能力也跟着下降了。

沈越川一点都不意外，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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