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的奖金就花光了。”难道他一点不可惜?
又说:“雪纯工作再忙,也不会落下爷爷的生日啊,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祁父祁妈愣了,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
申辩会是九点半开始。
“他将总投资额提高了太多,”祁雪纯秀眉紧蹙:“剩下这百分之四十,我上哪儿凑去啊。”
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专供有访客来时,可以摆下两杯咖啡。
客们也在四下张望……
“我……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我会去调取监控的,”祁雪纯说道:“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也会弄清楚。”
祁雪纯愣了,就这……
忽然,一只手从后伸来,将她手中的筷子抽走。
他压低声音:“有一条船挂彩旗,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九点以后到二楼。”
“也许他在故意迷惑你。”司俊风提醒她。
祁雪纯坦言:“这个我买不起。”
这里多是年轻人居住,在A市算不上多高档的别墅区。
“司俊风?你来干嘛?”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