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抬起头，一双杏眼红得跟兔子一样，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离不开和必须离开，是两回事。”

这次，苏简安是彻底懵了：“庞太太，这回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那个人可能是徐医生，也有可能是秦韩，或者是一个他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陌生人。

陆薄言有些意外，“你找芸芸帮你了？”

但不管她通知陆薄言多少遍，夏小姐来了，陆薄言的语气和神色永远都不会有变化。

刚应付完夏米莉，韩若曦这个老对手就出现了。

真正在乎的人，沈越川才会付出精力和时间，去她照顾得妥帖周到，而不是像林知夏这样，让她来了也不敢随意联系他。

说起来，萧芸芸还是会想起沈越川，还会是撕心裂肺的难过。

“我说，你没必要对秦韩忍让。”沈越川说，“你是他女朋友，不是他的跟班。如果他不顾你的感受，你可以告诉他你不高兴了。有时候，大方懂事是要付出委屈自己的代价的。”

幸好，萧芸芸拍车窗的时候，他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陆薄言回到手术床边，苏简安已经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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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萧芸芸睡得什么都不知道。

“……”

萧芸芸懒懒的“嗯”了声，随即挂掉电话。

过了半晌，阿光终于抓到手下的语病，呵斥了一声：“什么‘在康瑞城的地盘上’！谁告诉你们A市是康瑞城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