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上微博了?”苏简安蹙了蹙眉,“我给我哥打个电话。” “我本来就不管她。”苏简安看了看时间,“咦?快八点半了。”
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其他人看见,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 “别,陆总难得来一次,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你们等一会。”经理走开了,没过去几分钟,他拿着两张票回来,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说,“太太,我带你们过去。”
“妈,这个……我们还是想等过两年再说。”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 如果说昨天的法国餐厅蜚声美食界,无人不知的话,那么这家粤菜馆就正好相反,除了那么一小部分人,它几乎可以说不为人知。
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 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舌尖被烫得发红了,隐隐有脱皮的迹象,痛得她直吸气。
她指了指侧对面的生鲜食品区,“我们去那里看看?” “那……应该在哪儿?”苏简安懵懵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