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沈越川问，“你在哪儿？”

第二天，穆司爵赶到A市，许佑宁就像收到消息一样，突然不再出门。

陆薄言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意外发现进来的人居然是苏简安。

沈越川大步走过去，还没抓到萧芸芸，她已经溜进卫生间。

“我对他为什么而来不感兴趣。”许佑宁一字一句，声音冷得可以替代冷气，“除非他这次会死在A市。”

萧芸芸很勉强的说：“好吧。”

“……”沈越川把福袋抛给穆司爵，“带着东西，走！”

对方在急诊门口，远远看见沈越川，就算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和失措。

“你去找张医生了吧？”萧芸芸捧起沈越川关节淤青的右手，“我的会诊结果不是很好，对吗？”

回到公寓，萧芸芸连车都来不及停好，直接上楼，沈越川已经坐在客厅了。

沈越川不紧不慢的问：“你不记得他了？”

洛小夕缩了缩肩膀：“阿姨，你别看我，我们更不敢。姑姑走的时候，我们答应过她照顾芸芸。事实证明我们很负责任把芸芸照顾到病床上去了。”

第二天中午，门铃准时响起，萧芸芸不用猜都知道是宋季青，用遥控器给他开了门。

换做以前，就是把刀架到许佑宁的脖子上，她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刚睡醒的缘故，萧芸芸的杏眸堪比儿童的眼睛清澈干净，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极了蝶翼，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

她就是病死，也不要在这里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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