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问她,青天白日和一个男人共同进出酒店,不怕被媒体拍到引起陆薄言的误会?
“够了!”苏简安挂断陆薄言的电话,看着他,“你还想怎么解释?”
陆薄言说:“不用想了,甜点我想吃点别的。”
陆薄言也刚到家,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问她:“去哪里了?”
毕竟陆氏过去的地位摆在那儿,陆薄言这个人又深不可测,他会用什么方法救回陆氏没人能说得准。现在就避他如洪水猛兽,万一他杀了个回马枪,将来不好相见。
可是,陆薄言用另一种方式、一种她不知道的方法,记录下了她这几年的生活。
结束通话后,陆薄言并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站在阳台上,任由寒风往他身上吹。
沈越川点点头:“再警告一下底下的服务员,但凡给记者透露消息的,炒!”
“谁知道呢。”另一个说,“我们又没有接触过她,不过听总裁办的秘书说,人看起来是挺好的,没什么架子,至于人品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苏简安非但推不开他,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
媒体大会之后,陆薄言又是每天都要忙到凌晨才能回家。
她料定昨天晚上苏亦承没休息好,轻手轻脚的溜进他的房间,关了他的闹钟,正要出去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安眠药。
“……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苏简安说,“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
回房间,才发现苏简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安的望着他,明显已经听见徐伯的话了。
他的手前几天被玻璃划伤了,还包着纱布,现在又……
陆薄言想了想:“太多年了,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