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姐,”她抱歉的说道,“我真不知道婚礼还有那么多事,我只看到了表面,差点让你误会司总。”
祁雪纯汗,云楼什么时候也学会调侃她了!
“跟你看股市没关系,”祁雪纯摇手,“他的加密文件被人读取过,系统自动报警了。”
“司俊风,你照顾我这么周到,我该怎么谢你呢?”她问。
她想过祁雪川会闹幺蛾子不走,怎么俩女人打架还打受伤了?
“躲一躲就好了,”她说,“你等不到我,自己就会走的。”
她动作稍停,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
“你有病?就算要死,那也是颜启,关颜雪薇什么事?”
司俊风点头,“上周我在酒会上碰见谌总,他家有个女儿,今年24岁,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我觉得和二哥很般配。”
祁雪纯一点也不相信。
“这件事不需要你拜托,我比谁都希望她被治愈,”路医生起身穿好衣服,“至于男女感情,我管不着,但我劝你别硬抢,抢到了也不是你的。”
“还好,只是偶尔会觉得不舒服。”
他流泪了,愧疚,心疼,心口被难过挖开了一个大洞。
“结婚只代表,你当时愿意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但人是会变的。”傅延没所谓,“如果你发现我比司俊风更好,他应该放手。”
祁雪纯:……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钝刀子割肉,痛苦无边无尽,才是最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