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神就像如鱼得水，一晚上，他吃了个尽兴。高寒从随身携带的资料夹中拿出一张照片，递到冯璐璐面前。

诺诺的双眼被一块丝巾蒙上，凭借辨别声音来抓其他小朋友。“别乱动！”高寒低声轻喝，“跟我去医院。”

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些短暂的痛，就足以铭刻一辈子了。“躺着刮胡子我不习惯。”高寒看似神色平静，眼底的微颤掩饰得很好。

“砰”的一声闷响，他整个人被她压入床垫。徐东烈目送她的背影远去，越来越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高寒，你……你知道我没睡着？”她能感觉到，他是故意吻她的。高寒疑惑的皱眉。

“打车我不放心。”笃定的语气不容商量。如果真要说对不起，应该是她对笑笑说，笑笑，才是那个受牵连最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