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服气，从侧门走也能被妈妈发现。

“哎……”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蒋奈接着问：“既然是姨奶奶送的，我妈生日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将首饰盒偷偷换掉？”

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但凡逼人喝酒，一定不安好心。

“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祁雪纯说道，但没说太多，不能违反队里规定。

单凭程奕鸣对她的照顾，她怎么可能没坐过游艇？

“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只要我的‘项目’能成，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祁雪纯压低声音，“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

她明白了，除非她吃下这份面，否则莫小沫是不会再出现的。

“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祁雪纯很肯定。

“我验收完就走！”她有些慌乱的回答。

“大概是在路上开车没听到吧，应该快到了。”阿斯主动帮她找理由。

“打开了。”司俊风说道。

“程申儿，别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司俊风告诫道。

“你是在可怜我？”程申儿问。

杨婶点头：“他也没什么大碍，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

祁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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