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在手机那边想了想，问道：“你们见过的她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高寒低头沉默。

芸芸咖啡馆开始新一天的营业。

冯璐璐心头诧异，白唐不是叫上徐东烈做笔录去了吗，李圆晴又碰上他了？

“今天你在这儿，妈妈是不是认不出你？”但有些话，他不得不说。

“冯小姐需要买什么，我可以为你代劳。暂时还是不要出去。”

“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先管好自己的事吧。”冯璐璐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她拿着冯璐璐曾经拿过的锄头，站在冯璐璐曾经翻过的地上，把冯璐璐种了月季的那一块地方乱翻了一气，像一群牛刚刚光顾过！

“我又不是高寒的什么人，我还能左右他？”

冯璐璐点头，不过她没兴趣和季玲玲周旋，她现在的任务，是要配合高寒抓住陈浩东。

咖啡馆里装了一晚上，全破功。

她瞟了一眼于新都手中的塑料袋。

她靠着沙发坐下来，感觉终于踏实了，只是酒精没那么快散开，她还是头晕。

高寒往里瞟了一眼，基本上都是女学员，于是略微一点头，转身离去。

以前白唐会说，他可能执行任务去了。

高寒微怔：“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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