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董一仰首喝光了一杯酒，萧芸芸不知所措的向苏亦承和洛小夕投去求救的目光。“是我。”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江烨抱住苏韵锦：“可是医生已经说了，我终究是活不下去的。韵锦，不要在我身上浪费钱了，让你跟孩子过得好一点，不是更好吗？。”沈越川第一次在人前露出风雨欲来阴沉沉的样子：“不要跟着我！”

这两个字已经远离苏亦承十几年了。沈越川的眼睛里洇开一抹笑：“不是叫你休息吗？”

萧芸芸掀起眼帘看了沈越川一眼：“我很愿意帮你缝上嘴巴。”“……”苏韵锦沉默的看向窗外，过了片刻才说，“当年你父亲住院的时候，我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可是最后，那么多医生合力，也还是没能挽救你父亲的生命。我对医生这个职业，并没有好感。

萧芸芸把前辈的话奉若真理，换上白大褂后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室里，心里不停的向“夜班之神”祈祷，保佑她和所有病人平安的度过今天晚上，保佑科室今天晚上不收任何新病人。曾经，苏简安也这样悸动却又彷徨过。所以，她完全懂萧芸芸的此刻心情。

“中餐吧。”苏韵锦的语气里透出无奈，“这十几年在国外，西餐已经吃腻了。想吃正宗的中餐，还要开车跑好远。国内这么便利的条件，不利用白不利用。”“没有了。”沈越川笑了笑，“倒是你，有没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