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A市的苏亦承也玩转着手中的手机,想着要不要去找陆薄言。 苏简安不再犹豫了,扯下裙子就换上,又打理了头发,最后觉得太刻意了,又随手把一头黑发弄乱。
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 那样的专注度,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全心投入,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
“陆总,喝完酒真的不去‘放松’一下?我们做东!保准你满意!”中年男人笑得暧|昧,所谓的“放松”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 “好。王婶”陆薄言叫随着唐玉兰一起来的佣人,“麻烦你照顾我妈。”
所以他冷落苏简安,无理跟她吵架,让她去找自己喜欢的人,只为了铺垫和她离婚,把自由和安全还给她。 “明天把你的东西搬到我房间。”
当初只是看了苏亦承一眼,她就死心塌地这么多年,她就知道苏亦承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道陆薄言说今天她就会知道的,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