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严妈很肯定，“你爸去店里问过。”
程子同冷笑：“既然把老板都说出来了，不妨再多说一点，只要你能让我相信，这件事是于思睿一手策划，我会考虑放过你。”
“但你还没有得到他，你做这些没有价值……”
严妍努嘴：“就准你给我涂伤口，不让我给你涂吗？”
也许下次可以叫媛儿一起来坐一坐。
“妈，你还劝我做什么？”程奕鸣不以为然，“借着这个机会从程家搬出来不好吗？”
气压越来越低，空气越来越薄，严妍只觉呼吸不畅，喉咙发紧。
“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程奕鸣回答，“严妍能不能出演女一号，程子同会中什么陷阱，你在这两个问题里面挑一个吧。”
“最好记得，因为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跟这个人睡在一起。”
“老公，我们走吧。”符媛儿挽紧程子同的胳膊。
符媛儿已经看了手机，信号没了，通信设备一定受损了。
她抿唇微笑：“季森卓，别轻易立什么誓言，很大概率会被打脸。”
今天跑了一整天，累得她想在路边蹲下。
程奕鸣迎上她，她对着他抱怨：“这里好多猫。”说完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甩开程奕鸣的胳膊，径直走到严妍面前，“我见过你！”她忽然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