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穆司爵轻声安抚着许佑宁,“你和孩子都没事。” 但是,她没有告诉他,她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嗯。”穆司爵把热牛奶递给许佑宁,“我们吃完就走。” 每一次治疗,以及之后的检查,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看起来随时会凋零。
苏简安很好奇陆薄言学说话的后续,追问道:“妈妈,后来呢?薄言花了多久才学会说话的?” 许佑宁比任何时候见到穆司爵都要兴奋,冲过去一把挽住穆司爵的手。
“冷?”穆司爵问。 “我们一直很好。”陆薄言看着唐玉兰,“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治疗的过程很漫长,没有什么难熬的疼痛,但是,治疗之后,她会十分虚弱,一天中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偶尔醒过来吃一点东西,很快就又睡着了,有时候甚至无法多和穆司爵说一句话。 这一次,换她来守护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