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是说越川喜欢芸芸？”
仔细回想痛得半死不活的时候，恍恍惚惚中，似乎真的有人把她扶起来，粗砺的指尖时不时会碰到她的肩背，替她换上了一件干爽的衣服。
阿光嘴甜，一口一个外婆叫得格外顺溜：“外婆，你安心在这里养身体，七哥跟院长打过招呼了，费用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那几个臭小子吓到了你，费用肯定是他们负责！”
“什么事啊？”沈越川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严不严重？”
不过许佑宁很机智啊，她想她的伤疤是因为穆司爵而留下的，穆司爵耶，她喜欢的人来哒！没什么好介意的！
陆薄言看着穆司爵：“那天晚上现场就你和许佑宁两个人，你没发现她有什么反常？”
“……”沈越川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么迟钝，对周遭的一切还不够敏|感，康瑞城居然放心她来当卧底，也是心大。
靠，这就是不tuo衣服版的se诱！
许佑宁摇摇头：“这种推论没有任何依据。”
“我刚刚收到消息，你外婆……走了？”康瑞城的询问透出一股小心翼翼，他极少用这种语气跟许佑宁说话。
陆薄言接住苏简安，替她挡住风：“这里冷，进屋说。”
苏简安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不准！”她怀了孩子，体重过三位数很正常，但刚才看见的那个三位数……太大了点，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和接受范围了。
“无所谓。”穆司爵轻描淡写，“我只要康瑞城在A市站不稳脚跟。”
苏亦承脸上的阴霾总算散去，发动车子，黑色的轿车很快融入下班高峰期的车流。
走到门口看了看监控显示端，萧芸芸看见一个绝对在意料之外的人沈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