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文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人浮想联翩。
“你哥和唐铭,能帮的都已经帮了。”陆薄言说,“但也只够陆氏再硬撑一个月。”
“江先生,你是陪着苏小姐来的吗?请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如炬:“连续几天挂点滴,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
这种突如其来的晕眩像一阵旋风,毫无预兆的把苏简安卷进了一股风暴里。
她承担着误解和巨|大的痛苦,没有想过陆薄言会这么早就知道一切。
“他不好。”苏简安抢在洛小夕挂电话之前说,“一点都不好,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姑娘们倒贴他。你再不回来,小心他真的被拐走了。”
曾以为……她能和陆薄言在这里共度一生。
这句话才是真的恐怖,此时的苏亦承才是真的恐怖,寒意在洛小夕的背脊无限蔓延……
“爸爸知道你为什么会答应。你是想让我高兴。但是小夕,爸爸现在已经想通了,洛氏将来卖给别人也无所谓,身外之物哪有健康和快乐重要?爸爸不希望你剪断自己的翅膀,把自己困在一座牢笼里。
苏简安气冲冲的,答非所问:“我要跟他离婚!”实实在在的赌气语气。
苏简安虚弱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突然很想陆薄言。
她都佩服自己,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
被逼着穿上的铠甲,武装的坚强,全都在这一刻崩溃成粉末,洛小夕扑倒在父亲的病床前,抓着父亲的手痛哭出声。
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一度陷入崩溃,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向学校了请了长假,操持父亲的后事,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