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发问：“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南方产的，还是北方？”

“啪！”两天后，局领导在办公桌上甩下一封匿名检举信。

“怎么没关系了？让程俊来为难你，现在为孩子的事操心了吧，”对方低声一笑，“我跟你说，他托了好几个人给我递话，我根本不想搭理他。”

她还很年轻，不是么。

而他也一样坐在这里干等，也没给她打一个电话。

“我只是想快点找到李婶……”

“快跑，跑……”

欧翔点头。

他没权胡乱调查。

你的心思越来越巧了，”严妍赞叹，“你工作那么忙还来帮我做这些，我真的很高兴。”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昏睡中的祁雪纯忽然醒过来，没等车子停稳便冲下车，蹲在花坛边大吐特吐。

“但它能把你的声音变成程皓玟的声音？”严妍有点不相信。

程申儿点头：“确定你没事之前，我哪儿也不去。”

窗外，大雪依旧纷然，世界静得那么诡秘，空荡。

严爸握住她的手，“以前那么难，孩子们都挺过来了，放心吧，奕鸣不舍得丢下小妍的。”

祁雪纯想追，却被司俊风圈住了脖子，“我还得谢谢她，没有她，我怎么证明对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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